我叫罗纹,是一个正在上高一,哦不,马上要上高二的学生。我每天说的话基本上不超过一百个字,是真的惜字如金。但也就因为我这个惜字如金的“优点”,我到现在都没能交上一个真正的朋友。还好我早就习惯了孤独的生活,嗯…其实说起来也不算孤独,毕竟我在家里还有个比我大一岁的姐姐,亲的,叫罗夜,她很会照顾人(估计都是在我身上练的),做饭做家务样样精通,把我照顾的好好的。貌似…还稍微有点弟控的样子。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正在讲台上进行激昂演讲的班主任。昨天刚刚考完了期末,今天返校要进行假期安全讲授活动,不过还好,看这个架势,应该马上就会结束了。
“同学们,该讲的也都讲完了,剩下的时间再加上整整一个假期都是你们的了,放学!”
“耶!”
随着讲台上班主任讲话的结束,讲台下的学生也终于不用再压抑着自己的内心了。背起书包,来到各自的朋友身边,讨论着假期该如何去玩耍或者假期要如何学习的内容。
“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学期了啊,高中的生活可真快呢。”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离开了一直被我的上半身压迫着的桌面。手臂又被压麻了,哎。听着围绕在我身边的“同学”们之间的交谈,看着他们在一起互相愉快的嬉闹。被孤立在一旁的我显得是那么的不入群。
“应该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我这样想着,站起身,甩了甩手,等着手臂不在发麻时拎起了靠在桌子腿的书包,潇洒的一挥。书包就这样沿着我设计好的路径在空中“飞”了一圈之后,“啪”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背后。
走出了教室的门口,我习惯性的把手伸进裤兜,在里面摸索出了我那有点老旧但干净的手机和耳机,熟练的把耳机缠在一起的线解开然后将其接口插入手机并调到我最喜欢的音乐。当耳机被我塞入双耳的那一瞬间,熟悉的旋律就这样缓缓地流入了我的脑海。
我被后面的同学一下子带进了前方的人群之中,因为是放暑假这样的大假期,人显得格外的多,人多,就会挤。人靠的太近,就会热,就会出汗。虽然说我很喜欢出汗的感觉,但如果是被别人的汗强行蹭到我的衣服上的话,那我是不会开心的。
我在嘈杂的人群之中被挤来挤去,闻着人群之中湿热的汗臭,简直不能呼吸。不过还好,没一会儿我就被挤出了校门。空气也在这一刻终于变得清新、凉爽了下来。
我一下又一下的揪着自己的短袖衫,让凉爽的空气在我的衣服里流动。“就像往常一样沿着这条路回家吧,享受属于我独自一个人的假期。嗯…其实这么一想我还是挺幸福的。”我沿着那条每天上下学必走的路准备回家。我家离学校很近,差不多只有一公里远的样子,所以上下学还是挺方便的。
前方有一个穿粉色衣服的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此时她正焦急的向我这边走来,我仔细一看,正是刚刚在台上讲话的班主任。
“她不是应该早走了么?看她这么着急,难道有什么急事忘了做了么?”
的确,她的面部表情看起来确实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马上去办。我摘下一侧的耳机,走上前去向她招了一下手。
“老师好。”这三个字在我的嘴里脱口而出。我每次遇见老师都会喊“老师好”的。这是我养成的好习惯。但伴随着这三个字的出口,我的嘴唇也迎来了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是的,因为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没有张过嘴,所以上下嘴唇就这样被死死的粘在了一起,以至于发生了刚才嘴唇皮被撕开的悲剧。其实我知道我应该在说话之前先用唾液润滑一下嘴唇,但是我出奇的喜欢这种被撕裂的感觉。也许我是个心理变态吧…
老师似乎被我的话打乱了思路,但出于礼貌还是“嗯”了一声,然后飞似的在我身边走过。闻着她长发上那一股好闻的洗发水的香气,我不禁有些胡思乱想起来。班主任也不过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女生,模样和身材还算是很完美的。正当我准备再次戴上耳机,进入只属于我的世界时,她那熟悉的声音再次传入了我的耳朵。
“你是……算了不管了。教室的门关了吗?我有东西忘在里面了得马上去拿。”
我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仔细回忆着我出教室之前的每个细节,其实我的记忆力还算是蛮出众的。思索完毕之后,我给出了我推测的答案。
是的,我向老师摇了摇头,表示应该还没关。老师仿佛也理解了我的意思,尴尬的向我道了声谢然后就在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继续向前走着,丝毫没理会刚刚女老师叫不上来我名字的尴尬。毕竟她也只教了我半年不到,叫不上来我的名字也算是比较正常的。之前上初中的时候,三年时间,只记得有一科的老师从来没换过。教那科的老师却足足用了两年半的时间才记住了我的名字。
“也许是我的名字太难记了吧。”我安慰着自己。
看着路边熟悉的一片又一片怒放着的鲜花,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花香,听着树上的蝉儿卖力的嘶吼着,感觉夏天还是挺有趣的。
我回到了家。利索的用钥匙打开了我家的门。家里其实也就我和我姐两个人,母亲在两年之前提出了离婚,原因就是母亲受不了父亲经常不在家,想让他在家里多陪陪她,但父亲坚持要去比赛。然后就这么分了,在分配我和我姐的问题上,父母一直不肯放手我,也许是因为重男轻女的思想吧,姐姐就这么被抛弃在一旁。听着父亲说什么“要不是你第一胎生出来个女的,我们怎么可能要生第二胎。女儿必须你管…”我就很是生气。
法律上规定达到十四周岁的孩子就可以申请离开父母自己去生活了,所以我就带着姐姐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他们俩。不过他们俩还算是有良心的,父亲给我们买了套房子,就是现在住的六十平米的小屋。母亲按月给我们支付生活费,再加上姐姐学习成绩很好,学校经常给她发奖学金,所以现在我们生活的倒也不错。
一进门,我习惯的脱下鞋子,准备放进鞋橱,发现姐姐今天早上穿的没鞋在鞋橱里,我就知道她应该还没到家。
我一边脱着被汗浸的精湿的衣服一边走进了卧室。顺手把背包扔在了床边,我就直接走进了浴室。温水源源不断的冲在我的身上,冲走我身上的汗渍,给我带来清爽。
洗完澡以后,我穿上了家里的便装。打开空调、电视,我就直接瘫在了沙发上。
“还是家里好啊~”
伴随着“咔嚓”的一声响,门被拉开了一道足以进入一个人的缝隙,姐姐就这样提着一大袋东西走了进来。
“好爽~”
这是姐姐进门把东西放在地上之后的第一句话。她一转头正好看到了瘫在沙发上的我,就知道我肯定听到了些什么,顿时脸红了起来。其实仔细一想也可以理解。毕竟在外面都是要热成狗的人,一进空调屋,肯定会不自觉的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咳咳。你怎么回来的那么快。”姐姐尴尬的问着。
“近。”我想了半天才说出了这一个字。平时我和姐姐的交流其实也并不多…大概吧。
她在门口休息了一下,然后拎着那一大袋子东西在我面前经过,放进了厨房的冰箱里。做完这一切后,她打开厨房的水龙头冲了冲手,然后一边在自己的衣服上抹着水一边走向瘫在沙发上的我。
出着长气一屁股坐在了离我不到几厘米的地方,并随手拿起了一个放在茶几上的果盘里的苹果,不顾个人形象的在我旁边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看着她那“迷人”的吃相,也许是受她感染了。一向对苹果不感冒的我居然在一旁咽口水。她随意的瞥了一眼我,我俩的视线刚好撞在了一起。她仿佛看到了我喉咙那点细微的动作,于是把拿着苹果的手伸了过来。
“吃么?”
她问着我,嘴里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以至于她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在她嘴里的苹果的之水夹杂着些许的苹果肉末就这样溅出了一部分撒在我那稚嫩的脸庞上。看着那在手上仅存的不到一半的苹果…哎?为什么苹果果核都被咬下去了一半?
我稍稍抬起一点点头,她好像也感觉到了有些难以下咽,于是另一只手就那么粗鲁的在嘴里抠弄着。
“真想象不出来平时那么淑女的姐姐在私下居然是这么的随性。不过我也早就该习惯了。”我这样想着。
她又开始有了新的动作。她把腿直接重重的放在了我的旁边,然后一脸你懂得的样子。无奈我只好坐端正了然后给她捶腿。苹果被吃完之后,她把脸凑了过来,盯着我抿着的嘴唇。我知道她知道我有撕嘴唇皮的“好习惯”,所以每次她都要检查一下我嘴唇皮的破损程度。
“张开!”此时的姐姐就像一个大人对待犯错误的小孩那样看着我。我当然不能屈服了,咱可是爷们儿。于是我继续紧紧的合着嘴唇,并且用眼睛盯着她来表示我对她的反抗。
显然这是没有用的。她用她刚刚抠完嘴没洗也没擦的右手拉出了我的嘴唇。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变为心疼,我也没太在意。然后她就拿出了茶几底下抽屉里的各种药来向我嘴唇破开的地方涂抹着。不知道药效怎么样,我只知道现在我的嘴唇很难受,就像裹着一层厚厚的油一样。
她看着我的嘴唇,就像对自己的作品一样满意的轻轻点了点头。她转头看向电视,电视上正播着我最爱看的动漫,她一脸的鄙夷。
“都多大了还看这个。”
“切。”
“东西都拿回来了么,书包,伞,衣服什么的。别再和以前似的整天的丢三落四。”
她这样一说,仿佛提示了我一样。我一拍脑门,仔细一想,我把伞丢在学校了。那把伞是我和姐姐一年以前在商店避雨时买的,我们一直都很珍视那把伞。结果因为早上的时候下了点小雨,我就和姐姐打的一把伞去的学校,当时她说放学之后要去超市所以就让我拿回家,记得当时我还信心满满的作出保证完成任务的样子呢。然后就...
“姐,我把伞丢教室了,我马上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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